“走!”
南疆大伯眉头紧锁的说道。
他拽着金的衣领朝着马车走去。
金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大伯,不就是锦衣卫上门吗?”
天气不错,进本来打算去晒太阳,却被锦衣卫堵在门口。
若不是自家大伯出面,恐怕他现在就被抓去喝茶了。
那两个锦衣卫惨死在自己家中,金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锦衣卫就是陛下的狗,要多少有多少,死了就死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
大不了陪两个人给陛下当狗就是了。
金依旧觉得事情不大。
可大伯却面色阴沉,他带着众人已经开始做好了逃命的准备。
最恐怖的是,大伯带着不少货物,甚至还要将自己装在箱子里。
这不欺负老实人吗?
大伯冷哼一声道:“你还没明白吗,大庆皇帝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这些天来我们相安无恙,这也没什么,可今天突然上门就是一个不好的讯号!”
金一愣道:“我们不是投靠他了,这个小皇帝难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伯一巴掌抽了过去道:“你忘了之前你跟着霍金瞎起哄的时候了吗?”
当然,这里面还有别的猫腻,大伯也不会多说。
毕竟金这小子大伯已经有些死心了。
让他成为南疆的未来领头人还不如当一个富家翁。
没有头脑就算了,居然还是个脑残!
这谁能接受得了?
指望这混蛋带领南疆余孽,那就是真的死路一条。
当初选择在大庆的都城寄生,原因很简单。
就是因为朝堂足够平衡,他们也可以当做一个各个势力做黑活的存在。
可现在有了锦衣卫之后皇帝是不需要他们了,甚至霍金一派也被打掉。
林党的人也已经开始屈服。
换言之朝堂的大方向已经都是李青的人。
这会他们还会需要这样的存在吗?
答案是否定的!
鹰犬年年有,今年到我家。
南疆余孽已经存在这么久,他们也算是在京都扎根了。
可现在却都已经毁于一旦。
从这两个锦衣卫的到来来看,大伯猜测李青已经有了杀心。
而且他们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定然是李青最想知道的hi请。
好在大伯谨慎,金什么都不清楚。
但李青他们并不知道这种事情。
所以他们在追问金的时候,定然会一无所获。
但若放在自己身上,自己也可以装傻充愣啊。
只是现在要让金离开,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李青的注意力。
让所有人都觉得进是畏罪潜逃,若是被抓之后定然会详细的拷打访问。
到时候所有的苗头就会指向自己。
这样,自己也会安全起来。
毕竟自己知道的多,那么大庆的皇帝李青就不会杀了自己。
“真的要走吗?”
金有些抱怨的问道。
大伯冷笑道:“安排好了,你小子要是不走就只能死在京都了。”
金嘴角一抽道:“知道了,怎么这次这么严重?”
金很好奇,但是内心却也十分的紧张。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金跟随马车离开了街道。
一个老头来到大伯身后道:“主人,真的要卖了小少爷吗?”
大伯冷笑道:“他小子已经很大了,更何况他儿子都已经十岁了,难道还要留着他当少爷吗?”
这话一出,老人便低头不再多言。
大伯问道:“皇宫什么情况,我们的内线暴露了吗?”
老头摇了摇头道:“各位皇妃和太后都还是我们的人。”
大伯听了这话,道:“这李青还真是厉害,我怀疑他早就对后宫有想法,不然也不会一点都不见面。”
毕竟枕边风这个东西,威力确实很大。
老头苦笑道:“正是如此,所以皇宫里面的贵人都觉得是我们的错。”
大伯摇了摇头道:“这群蠢女人,难道她们以为李青是真的蠢货吗?”
真正的蠢货就是他们这群好被收买的女人啊。
也正是因为对方被收买,所以大伯也并没有和对方有过多的交流。
若不是如今没有人可以用,大伯也不会让这群皇宫里的贵人来帮忙打探消息。
“老爷,您觉得陛下会要我们如何?”
老头有些好奇的问道。
大伯摇了摇头道:“还能如何,大不了要我们命吧。”
老头有些惊恐的说道:“要赶尽杀绝啊?”
大伯点了点头道:“侧卧之塔岂能容他人酣睡?”
这个道理是大庆人带给其他国家的,大伯又是个痴迷大庆文化之人。
自然这些事情都是很清楚的。
狡兔死走狗烹啊,更何况这个狗还是想要噬主的存在。
“那我们也走吧,老爷!”
老头有些紧张的说道。
大伯却摆了摆手道:“没有必要,这等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如今要如何保证自己活下去。”
老头听的云里雾里却还是看想了大伯。
大伯道:“让皇宫里的那群女人用些力气,其次你收买的乞丐也该派上用场了。”
“要弄出一个噱头来,让百姓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同时也让官府的人吸引过去。”
就在这时候,一个家丁突然跑了过来。
然后道:“不好了老爷,出事情了。”
大伯眉头紧锁的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家丁道:“您的族人被抓了,还有金少爷被当街砍头了!”
“什么?”
大伯震惊的看着家丁,一时间有些说话不出来。
“老爷,您要保重啊,您还是南疆余孽的族长啊!”
老头有些紧张的看向了大伯,内心是充满了惊讶的。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大伯。
印象中的大伯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才是。
大伯道:“坏了,要出大事了,李青这厮是等不及了要处理我们,南疆余孽怕是一个都活不下去了!”
这话一出,老头边苦笑道:“那我们怎么办?”
大伯道:“快,将书房的那些文件删了,不能让大庆的皇帝之道,我不是南疆人,也同时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根!”
说着,便缓缓地倒在地上道:“让府上所有人都注意,无论是谁来造访都不许出现。”
“要表现得人走茶凉,我南疆余孽没有家丁此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