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给了杨蜜一个白眼。
哥不仅看过,还摸过。
你管得着吗?
“睡觉!”
林逸翻身躺倒杨蜜身边,抢过被子倒头就睡。
他是真的累了,实在提不起性趣陪杨蜜折腾。
杨蜜委屈巴巴的看着已经打起了呼噜的林逸,感觉窖藏了二十多年的醋坛子都被打翻了。
杀千刀的狗东西。
身体上看似清清白白不想和任何女人纠缠。
行动上卿卿我我不知道在外面欠了多少情债。
这么多年下来,你就没有想过老娘的感受吗?
本以为自己包养了一条小奶狗,直到现在她才发现是一条泰迪。
老娘就该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让你被家里人骂死打死委屈死,干嘛要惹祸上身。
杨蜜越想越气,提起小拳拳就像林逸的后背砸去。
听到床上传来的鼾声,杨蜜打出去的拳头又不受控制的收了回来。
“睡就睡!”
“谁怕谁。”
杨幂一咬牙,倒头就和林逸躺在了一起。
为了防止林逸乱来,她还故意把脚缠在了林逸的腿上。
第二天清早。
林逸是被杨蜜甩来的巴掌惊醒的。
“快起床!”
“制片人来电话了,说投资方点名要你去现场。”
林逸一脸戾气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到杨蜜的打扮,一身脾气又泄了下去。
杨蜜已经换上了露腿裸肩拍戏服装,腿上还穿了半透明的白色丝袜,手上套着防晒冰丝,脸上化了淡淡的妆,涂了粉色口红的小嘴一噘一噘的,衣服更是被裁剪成了半裸的大领口。
林逸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果然是人靠衣装。
这败家娘们儿不穿衣服的时候他根本提不起一点儿兴趣。
衣服一穿,那股藏在骨子里的骚味儿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杨蜜把长腿踏在了床上,脸上露出几分妩媚。
“欧尼酱,妹妹今天的白丝好看吗?”
林逸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好看。”
“穿上衣服以后哥都差点儿认不出来了……”
砰!
杨蜜一记大脚怼在了林逸脸上。
“狗东西!”
“不会说话就别张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杨蜜抬起的腿悬在空中,见林逸眼睛眨也不眨的躺在床上,顿时皱起了眉头。
“你在看什么?”
“白色!”
“我说的是纸尿裤!”
杨蜜连忙把腿收了回来,连忙在行李箱找起了东西。
这家伙不说她还真忘了。
今天有一场打戏,拍摄的时候剧组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的裙底。
要是不做些防范,整个剧组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传纸尿裤的事,届时丢脸就不是丢去姥姥家,而是丢向全世界了。
看到杨蜜翻出安全裤床上,林逸顿时丧失了性趣。
“安全裤是用来防小人的,没想到我这种正人君子也要放。”
杨蜜提了提安全裤,转身就往门外走。
“少废话!”
“自己收拾好赶去茶坊。”
“投资人已经到片场了。”
“要是去迟了咱们可没好果子吃。”
林逸翻身下床。
他倒是想看看那个三百多斤的招财猪有多大本事,居然敢算计到他的头上。
茶坊里。
分不清脖子和脸的蓝贝貂坐在两条并拢的板凳上,吱吱呀呀的声音似乎在诉说着板凳这辈子都没有承受过的压力。
气氛有些压抑。
所有人都默不作声的坚守岗位,就连平日里迟迟不到的百里屠苏都坐在了拍摄的道具桌旁。
看到不远处穿着道具服跑来的女人,蓝贝貂连忙从板凳上跳了下来。
木质阁楼紧接着摇晃了两下。
“你就是杨蜜?”
看到眼前的吨位级人物,杨蜜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这就是死鱼脸的干妈?
我的天呐。
这种比母猪还要像母猪的母猪,那死鱼脸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但凡多看上一眼,杨蜜都有种想吐的冲动。
见蓝贝貂向自己走来,杨蜜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怪不得我家屠苏点名要你当女主角。”
蓝贝貂投一句话中规中矩,但接下来的话让杨蜜心口一沉。
“你知不知道整个剧组都在等你?”
杨蜜偷偷看了一眼时间。
昨晚发消息不是说早上十点集合么。
现在还不到早上八点半。
老娘已经提前一个半小时到达现场了。
这特么和剧组等不等老娘有毛线关系。
你有钱你牛逼行了吧。
“非常抱歉,我下次一定注意。”
“还想有下次?”
“要是让我发现你以后还是这种工作态度,你就给我睡在片场。”
“先去准备拍戏吧。”
“好好拍。”
“这部戏时间很紧,一个月内必须拍摄完成。”
“要是因为你的原因导致拍摄过程中出现问题,我会酌情削减你的片酬。”
“好的投资人。”
杨蜜脸上做出一副赔笑的模样,心里骂了一万句嘛卖皮。
老娘明天要是早到一分钟,老娘就切腹自尽。
还时间紧呢。
要不是因为那张死鱼脸手指破了皮就强行拖拉两个月,老娘早就忍着恶心拍完了。
她抬脚走到刀具座旁,故意向百里屠苏鞠了一躬。
“屠苏先生,让你久等了。”
接下来就等着老娘的报复吧。
随着杨蜜这一鞠躬,裁剪过的低领道具服变得更低的。
广阔的胸怀惊得百里屠苏心神一晃。
百里屠苏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床上故事。
干妈昨晚已经提醒过他了。
这部剧已经被马桶台买下了放映权,再过两个月就要放到黄金时间播出,需要赶档期。
干妈为了一炮而红在这部剧下了很多心血。
他不能再和以前一样马虎了。
百里屠苏屏蔽呼吸,摆好姿态准备开拍。
下一刻,杨蜜的动作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澎湃。
只见杨蜜把一只脚放在凳子上。
小腿上白透明的白丝一览无余,嫩滑的大腿迫使只到膝盖的碎裙下落,直到大腿深处,无处安放的小手更是在腿上游走着。
“噗……”
百里屠苏终于忍不住诱惑,一道血箭从鼻尖喷了出来。
“哎呀!”
“屠苏先生您怎么流鼻血了?”
“不要紧吧?”
“需要擦一下吗?”
杨蜜连忙摸出精心准备的湿纸巾。
眼看杨蜜的手就要伸过来,百里屠苏连忙抢过了杨蜜手里的湿纸。
背地里玩儿女人没事,但要是当着干妈的面和女人搞暧昧,难免会让干妈不高兴。
这是他费劲千辛万苦才傍上的富婆,决不能被自己玩儿脱了。
他使劲擦了擦鼻尖的血。
鼻血擦完,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又从嘴唇上传来。
“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感觉嘴唇又辣又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