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战寒野突然捏住她下巴，在距离她只有几厘米的位置低喃：“那你知道爷爷怕奶奶吗？”
苏念：“……”
她讥笑着说道：“所以，当你情人有什么好处，不图钱不图权，连这么一个要求都无法满足。”
战寒野冷不丁笑出声。
他突然将球杆放在她手上，随即转身朝休息室走去。
“跟上。”
苏念跟在他身后，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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