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嫣的眼底闪着怒意，但若是仔细看，却能看到几分惊慌。
赵嬷嬷的心思沉了沉，故作无意地说道，“不过王妃的医术的确是可以，之前她还给凡儿下毒，让奴婢告状无门。”
柳眉嫣眼底的惊慌更多。
赵嬷嬷敛去了眼底的恨意，站起身来，“真希望她救不了怀王，被陛下赐死才好。”
柳眉嫣这才恢复了表情管理，面上满是悲天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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