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给宁儿发了个消息,自己就没再碰一下手机,几个叔叔想给他打辅助也帮不上忙,外人江苏又信不过,江尘御去到大厅外,打了个电话。
“小苏,一旦遇到攻击,立马告诉我。”颜祯玉电话中说道。
星晚野看着丈夫迟迟没睡觉,一直在阳台,她打着哈欠走了出去,“几点了?”
“给你吵醒了?”
星晚野摇头,拿着他通话中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
她睡了一会儿也不困了,坐在露台旁边的凳子上,和丈夫一起静坐。然后听丈夫的安排。
陪着陪着,她又渐渐进入梦乡,
江天祉凌晨四点的时候浑身汗水的跑出去,又声音小小的给爸爸打了个电话,听到那边还有他老哥的声音,还有在指挥的事,“爸爸,我大老哥也在呀?”
“嗯,你赶紧睡觉,都不看看几点了,还在靠着你的小铁眼在熬。”二儿子这会儿估计睡着觉又不真枕头了。
批评的话语,虎哥一点都不生气,江天祉笑了笑,“宝这不是想老爸了嘛。”
意料之内的,小二娃已经在哥哥的床上睡着了,他果然又没枕头,江天祉给他拽了拽,让他枕着被子角。
小人精也开始照顾弟弟了。
然后静悄悄的出门,不惊动弟弟的去了一楼的卫生间洗澡。
清晨五点,江苏不顺利了,“颜叔,有攻击了。”
颜祯玉算了时间,立马清醒打开地图画圈根据航线里程划出大概范围。
星晚野在旁边躺着,不知何时身上盖着毯子,清晨的空气中都是湿润的,她伸了个懒腰,没打扰丈夫的回到卧室,重新趴在床上睡觉。
江尘御不让侄子找攻击的虚拟方位,“小苏,还能通过病毒查到正在和你对弈人的位置信息吗?”
这让江苏有些吃力,但好在他叔叔把江氏集团的所有核心层都给他找来了,昨晚江尘御就吩咐了,所有人听他侄子的指令。
九点,江苏熬了一宿,人看着都憔悴了,江尘御拿着水杯递到侄子嘴边,“嘴都起皮了,喝点水。”
江苏喝了口水,眼眸都泛红,他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发丝间还滴着水珠,
柏桓的人和江苏以及江尘御的团队斗起来很吃力,柏桓愤怒的下巴颤抖,他知道电脑的那一端是谁,当年怎么没让昊源集团的人直接把他暗杀了!
柏桓的人应对着,额头的汗越流越多,“少主,”
玉都豪庭,十点,江苏电脑瞬间亮了屏幕,看着位置点,“叔,波尔图。”
江尘御拍拍侄子的肩膀,“还记得小时候我教你的钓鱼吗?”
江苏没听懂,江尘御:“有松有紧,有放有失,钓大鱼!”
江苏好像理解了,“叔,你要几个小时?”
江尘御出门了一趟,颜祯玉不到十分钟也到了酒店里,“尘御,这和我们一开始的画像,不太对。”
江尘御想到上次意大利跟踪自己儿子的人,“斯辰今天有消息了吗?”
“估计快了。”
话音刚落,江尘御的手机响起,“斯辰,”
何助落地的地方不是波尔图,江尘御也没让他去波尔图,就在南美附近停落。
何斯辰通话中汇报了情况,接着在车前打开地图,看着布满的乱局,江尘御给了个指示,“落地先去找龙头。”
何斯辰看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画圈,“明白!”
挂了电话,
颜祯玉觉得江尘御走这一步冒险又能理解,“你怎么确定是哥伦比亚?”
江尘御转着玻璃杯说道,“猜的。”
颜祯玉浅笑,“很相信斯辰的判断?”
“斯辰是个能人,他去过秘鲁,和那边人交谈能判断出他大概生活的国都,南美西北段的国家,只有哥伦比亚更复合条件。”
颜祯玉转动江尘御桌子上的电脑,盯着上边的山脉,“确实,安第斯山脉最适合,能藏能逃像是大海捞针,还直抵加勒比海,”颜祯玉觉得没有理由不选这里。
“但这里,我们的寻找也会有困难,不可能把山给翻出来。”
江尘御给好兄弟倒了半杯酒递过去,“你要重新打造黑网帝国,最需要什么?”
颜祯玉思考着,忽然,脑海一瞬清醒,看着兄弟。
江尘御眼底平静如澜,“懂了?”
颜祯玉挑眉,拿着酒杯和好兄弟的碰了下,“是信号。”
“波尔图一定也有什么东西,”颜祯玉开口。
江尘御:“阿訾的人已经去了。”
两人在等消息。
柏桓亲自上阵,他也无法守住江苏一秒上千次的攻击,"少主,要不我们找基地的人来出手?"
“不能动基地的人,”柏桓担心江苏从背后绕过去,窥探到他藏在安第斯山脉的基地位置。
波尔图他不担心,大本营不受到重创他就还有上桌的可能。
成哥妻子洗了水果端着果盘敲敲门,“阿桓,吃水果了。”
“知道了婶婶。”
柏桓发现江苏这块骨头太难针对,现在还在对弈说明对方还没有破译这边的位置,他即刻吩咐,让手下带着电脑和系统前往海边乘船,就算最后位置被发现,也只是在茫茫一片大海上,窥探不到这里。
“是,少主!”
一群人匆匆离开,成哥妻子看着那些人,“阿桓,他们去哪儿了?”
“婶婶,他们去工作了,寸寸几点放学?我去接她。”
成哥妻子说到,“寸寸念叨你好久了,她还是12点放学,你去接她吧。”
成哥妻子叹气,人也苍老了好几岁,忧愁的,“阿桓,有你叔叔的消息了吗?”
柏桓摇头,“放心吧婶婶,有消息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和寸寸的。”
成哥妻子不放心,“这几日总是梦到你叔叔,”
想到和丈夫从年轻到后来的分离。
成哥妻子看着柏桓,试探性的开口,“阿桓,你叔叔的电脑技术很好的,如果找到你叔叔,或许他可以帮你成就一番天地。”
柏桓嘴角扯了扯,一个自断手指的男人,刀架在脖子上,他恐怕也不愿意。
“我只希望叔叔现在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