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看到儿子身上的汗,她顺手捋了下儿子的小炸毛,像孩童时期一样,她没事逆着捋一把儿子的头发,“赶紧去洗洗,我和你爸给你买了件卫衣一会儿试试。你弟呢?”
“娃娃在学习呢。”
江尘御抱着女儿上楼,半路,小糯包被大哥截胡,“唔唔呀~”
“瞎鬼叫啥,喊哥哥。”
小糯包:“啊怕~”
“脑袋真是磕傻了,一点都不灵光。”江天祉抱着妹妹给她拆开小零食。
小糯包奶呼呼的小脸低头看着大哥的动作,眼睛就盯着她的小奶片移动了。
江尘御去了二儿子卧室,五分钟后,一家五口都在客厅里,“娃崽崽,试试爸爸妈妈给你买的鞋子看合不合脚。”
半个小时后,一家五口坐在餐厅里,
习惯了日常相伴,最简单的幸福,却最让人难以忘记。
让江尘御回看十多年前,他根本就过不了那样的生活。
同样,没有亲身陪伴经历,十多年前的江尘御也无法体会此刻他的幸福。
怀里的闺女在搞破坏,大儿子一边欠揍一边又让他欣慰,二娃习惯了热闹,他可以安静,“爸爸,我想吃虾。”
江尘御给儿子夹菜的同时又给妻子夹几个。
古小暖餐桌上聊着聊着,忽然提到了包老头,“过年都没去看,这周末我们去包老头家看看他。”
虎哥问老爸经济局势,江尘御跟儿子聊了一些,“对了老爸,咱二娃娃想学习意大利语,你去内卷吧。”
江总:“……”
看着二儿子,小北祈剥了大虾小嘴嚼着,“爸爸,你不会意大利语吗?”
江总再次沉默。
自从上次小糯包一边撞了个小青块后,家里的边边角角都被贴上了防撞条,吃过晚饭,一家五口消食的去了观星台。
古小暖捣鼓新爱好,捣鼓失败就去给花草浇浇水,“暖宝,再浇都脓根了。”
古小暖连忙用毛巾将过量的水吸出来。
江天祉找他爸要了个东西,没要出来还挨揍了。
二娃要去挂单杠,江尘御在下边护着儿子,从一开始让儿子踩着他掌心他拖着慢慢向上,再到最后他自己用力把自己举起。
小糯包脚丫子上被她娃哥哥绑了新玩具,布灵布灵的还会变色,正玩的上头呢。
然后妈妈把她的奶瓶递过去蹲在身边,“喝奶奶吧闺女。”
小糯包看着麻麻,她小嘴咀嚼态。
“这也是母乳,妈妈给你挤出来了。”
小糯包摇头,挑剔的很,就要喝新鲜的。
“你这家伙,奶嘟嘟的,还难伺候呢。你俩哥这会儿都断奶了。”
古暖暖抱着女儿去了二楼。
十点,江尘御带着妻儿一家五口散步回家睡觉,路过江天祉的银杏树,又看了看远处小北祈的万年古松,江尘御的心是幸福的。
这俩宝贝蛋子,他养的很有成就感。
三月是个忙碌月,周末的时候,古暖暖一家五口去了隔壁市看了看包律,回来没两日,小彪民的周岁宴到了。
古家一番庆祝,小糯包差点坏了她哥的主场,于是她爸全程都抱着她。
月底,古小寒带着妻儿也出国了。
洛国,他舅舅舅妈准备的周岁礼物差点落灰,还有外婆的。
洛母和儿媳交了所有权利,现在她是一身轻松,每次无趣得很,外孙来了,她喜上眉梢的跑出门迎接,甚至都跑到洛王宫门口了,抱住了小彪民,“培风,外婆可算见到你了。”
晚上吃饭时,小彪民坐在他国王舅舅怀里,“寒,我外甥比你外甥乖。我外甥都不嫌弃我的狗丑。”
“人家都说外甥像舅,你觉得你比我乖?”
洛王怎么揣摩都觉得这话不对味,不是他想表达的意思。
闻蘅在一旁浅笑,“小孩儿不闹人的时候都很乖巧可爱。旭,我抱抱。”
洛旭将外甥给了妻子。
古小寒挑眉,看他兄弟最近脾性都柔和了,他是男人可太了解了,绝对是夫妻生活和谐,闻蘅太和他心意。“洛王不趁着机会赶紧生一个?”
洛旭:“谁家刚结婚就生孩子的,说的跟结婚就是为了繁衍。你结婚那些年,我催了多久,你们才要的?”
古小寒:“咱俩一样吗?我和小瑾不生,也没人催我俩。你没结婚,一群人就盯着你了,你不生,一群人的唾沫星子变成笔下利刃攻击你的话都能出来。”
“不生,过几年再生。阿衡身子还得调理。”
闻蘅眉梢点红,她垂眸握着小彪民的小手,手腕上是她姑姑买给他的金手镯。
“小彪彪,你怎么这么乖巧啊?”
洛瑾:“嫂子,我也不知道为啥,我和寒都不是乖巧的人,但我儿子乖的不像话。”
古小寒穿插了句,“他小肚子里肯定憋着坏呢。”
洛旭:“你不许说我外甥。”
“我说的是我儿子。”
洛旭和古小寒吵了一会儿,又聊了一会儿,饭后,古小寒单独去见了洛旭。
小彪民一个人身边围的都是女人,他这才不乖,“爸爸!”
古小寒刚走到洛旭书房不到五分钟接了个电话,“走吧,去接我宝贝儿子,你宝贝外甥。”
于是二人跟徒步似的,又走到洛母院里,抱走了哭了一身汗的小彪民,再度出去。
洛母眼巴巴的,她的外孙啊~
这时候洛母也和寻常婆婆一样,无聊时刻,催生了,“阿蘅,你和阿旭趁着年轻,多生几个。”
闻蘅默了片刻,点头,“是母后,我会和旭计划。”
洛瑾心里不爽了,她一般都表现在面儿上的,冷哼一声,“母后,假如你是我婆婆,面对催生,你猜我会怎么做?”
洛母摇头。
“我一鞭子先把你桌子抽成两瓣,给个警告。你知道第二次催生我,我鞭子会抽到哪儿吗?”洛瑾问。
洛母顺着女儿视线,忽然后背一凉,闻蘅也见状,赶忙安抚婆婆的背后。
“就,就随口一说,你看你,我又没催生你。”洛母想到了丈夫的凄惨遭遇,她是有些害怕的。
她这女儿惯是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