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霆霄说:“你姐姐和苏姐姐一起包的。”
“这个皮,是苏姐姐擀的,馅儿是你姐姐调的。”
言茹茵听了,不禁点了点头:“真好。”
有这么好的姐姐,还有苏姐姐那么好的朋友。
娄霆霄听了,眼中笑意不由深了两分:“那不都是应该的嘛?大家跟你在一起,都开心。”
言茹茵喝了一大口燕窝粥,看向娄霆霄,眼神中的笑意更深邃了两分,问他:“你跟我在一起,也开心吗?”
“当然,我是最开心的!”娄霆霄神色严肃,一本正经的对言茹茵说道。
言茹茵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笑意更深邃了两分。
“你看,又学会油腔滑调那一套了。”言茹茵笑道。
娄霆霄看着她,眼神也很是认真:“我都说了,我说实话,你偏不信!”
“信,信!我信还不行吗?”言茹茵忙说。
两人说说笑笑的,娄霆霄陪着她一块儿吃了早餐,两人准备出发。
刚拿上礼品让司机往后备箱放,梅姨就打了电话来。
言茹茵接了电话,脸上笑容深邃了两分:“梅姨,新年好呀!”
“新年好,新年好!”
梅姨的声音听着兴奋了起来,不由问:“茵茵啊,你们什么时候过来呀?”
言茹茵忙说:“我们现在准备出发啦,今天起晚了。”
梅姨便立刻笑着说道:“猜到你起晚了,不过没事,我这边也刚准备好,你快过来吧。”
“好。”言茹茵应了一句。
梅姨立刻又道:“路上开车要注意安全。”
“知道啦。”言茹茵忙又应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娄霆霄跟她一起拿着礼品,往车边走。
司机正在后备箱装礼品。
一边是谢家的,另一边是傅家的。
娄霆霄在一旁,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唉,比不过啊,真是比不过。”
言茹茵好笑:“又怎么了?”
今天这男人很不对劲啊。
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
今天的娄霆霄,也总是阴阳怪气的。
略一想,言茹茵便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说,怎么解释,心里还是介意呢。
还是对傅元景有所芥蒂。
一时间,只更觉得好笑。
娄霆霄看着挺稳重一个人,有时候,在感情方面,却还是挺幼稚的。
娄霆霄看着言茹茵,正色说道:“你瞧,拜个年,不管去哪家,哪怕是去娄家,也都只是关心你。”
“唉,没人问一句我。”
言茹茵看了娄霆霄一眼,眼神里带着嗔怪,瞪着他说道:“昨天娄爷爷打的不是你的电话吗?你在开车,是我接的。”
娄霆霄听了言茹茵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了点头:“好像是的,我差点忘记了。”
言茹茵故意板起脸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那倒不是,不过,我爷爷打来的电话,最后你一接,他听到你,声音就变了。”
娄霆霄正色说道:“他要是跟我说电话,可没这么好的态度,也没那么好的语气。”
言茹茵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摇摇头:“怎么?你还吃自己爷爷的醋?”
“那倒不是。”
娄霆霄立刻答了言茹茵的话,当即就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说:“倒不是吃爷爷的醋,我是怕大家都那么喜欢你,又对你那么好,有朝一日,我没有立足之地了。”
说着,他一双眼瞳可怜兮兮的看着言茹茵,目光带着一丝警惕和危机的感觉。
看娄霆霄这样,言茹茵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长辈们也许就是看我是女孩子,所以对我温和了一些。”
“怎么就上升到危机感了呢?”
言茹茵看着娄霆霄,目光严肃且认真,正色说道:“放心吧,不管别人如何待我,在我心里,二哥就是最好的,谁也越不过你去。”
娄霆霄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着郑重的点了点头:“好好好,这可是你说的啊。”
“当然是我说的了!”言茹茵挑了一下眉梢,看着娄霆霄,神色说的严肃且又认真。
两人一起上了车,今天是司机开的车。
娄霆霄想着,在谢家就算不喝酒,到了傅家那边的宴会,肯定是要喝酒的。
所以,才让司机开车了。
两人上了车,娄霆霄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给收了起来。
看着言茹茵,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
两个人聊的倒是颇为开心的。
聊到傅家,娄霆霄倒是有些好奇,忍不住问言茹茵,说:“你跟傅家熟识,就是因为傅希月的关系吗?”
毕竟,两个人同在一个师门。
傅希月作为大师姐,整个师门的人又都那么宠她,要是因为傅希月的关系,傅家跟言茹茵互相走动来往,两家的关系还那么好,似乎也情有可原。
言茹茵郑重的点了点头:“是,就是因为师姐。”
“那你跟傅元景……为何会那么熟悉?”娄霆霄装作不经意,似乎只是有些好奇,又问了一句。
傅家的长辈如果对言茹茵不一样,也可以理解。
但是傅元景却对她那样好,就有点不对劲了。
傅元景常年都在部队里面,应该很少在家里才对。
可是,他却对言茹茵那么熟悉,这……属实有些奇怪了。
其实也没啥奇怪的。
无非就是,娄霆霄对言茹茵和傅元景的关系那么熟络,心里难免吃醋嫉妒,倒也是理所当然的。
说着,言茹茵不由往娄霆霄那边看了一眼,许久都没说出话来。
这男人吃起醋来,有时候比女人还厉害。
她甚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小时候,他在山上住过一段时间。”言茹茵说。
“是吗?”娄霆霄牵着她的手,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可那神态和语气,虽然在故作镇定,可分明就是有一丝漫不经心的在意。
无奈,言茹茵只得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是。”
娄霆霄也许不是真的怀疑她,但这个男人占有欲很强,对她的过往和很多事情,偏又那么好奇。
不得已,言茹茵只得如实告诉他。
娄霆霄听了,接着问道:“那怎么回事?”
言茹茵便事无巨细,把当年的事情,一一说给娄霆霄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