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到底是什么作用,明鸢这边目前还没有分析出来。
不归她虽然没分析出来,但不代表在场的人都没有想法,所以暂且只需要静观其变就好。
范诚又问:“可以详细的说一下,你们在玩游戏的过程当中,有遇到什么不太寻常的事情吗?”
这回祁琰率先开口:“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地方,只是在游戏过程当中来电了,所以吓了我们一大跳。”
听见这话甄钰忽然脸色煞白,她颤颤巍巍地说道:“所以,会不会是笔仙作祟?因为我们当时把他请过来之后并没有及时的送走他,所以生气之下杀了死者?那么接下来我们是不是也会死?”
明鸢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心中不由得咋舌,如果不是见过她在《荒野求生》当中的真面目,还真的,想不到她演技居然如此惟妙惟肖。
南竼宥直接翻着白眼道:“你最好还是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不要试图把自己身上的怀疑往这种鬼神上扯,就算我们前一天玩了笔仙,也不代表她的死可这件事情有什么直接关系。”
“怎么就没有呢?”甄钰一张脸蛋气得涨红,“你一直把这种事情往我身上扯,我看你才是做贼心虚,想要找一个背锅的吧。”
“那你说我有什么可做贼心虚的呢?”南竼宥挑眉,“如果你有证据的话就直接说证据,请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谢谢!”
“我当然有证据。”甄钰冷笑,“我可是亲耳听见你为了讨好校花,在她面前说要为她扫除一切障碍,毁掉死者。”
她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果然将怀疑的目光落在了南竼宥身上。
范诚求证的问道明鸢:“她说的是真的吗?”
明鸢看了南竼宥一眼,冷静道:“是说了这种话,只不过他当时说的毁掉,意思是要找人玷污她,当时我就直接拒绝了。”
范诚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这番说辞,怀疑道:“臭你刚才对死者的态度来看,很明显就对她抱有非常大的敌意,有这么好的机会给你利用你真的会拒绝吗?”
“我当然拒绝了,虽然我讨厌他不想,但是我也不屑于用这种不要脸的行为。”明鸢微微扬起下巴:“像她这种人如果主动动她的话,岂不是脏了我自己的手。”
南竼宥也开口:“没错,既然校花已经拒绝了我的建议,我自然也不会擅作主张,学校里的人都知道我最听她的话了。”
范诚怀疑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游移,这时候祁琰冷哼一声:“你一直怀疑我和死者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看你和他之间也是不清不楚的。”
他冷冰冰的视线落在他们俩人身上,范诚顿时拍了拍桌子,警告道:“现在不是给你们两个人处理私人恩怨的时候。”
他转向甄钰问:“你之前怀疑是笔仙杀了死者,还有什么其他的证据吗?”
甄钰小声道:“因为死者当时在来电之后去了一趟卫生间,只不过她回来的时候脸色煞白,不管问她什么她都不肯说,很明显就是吓的。更何况她的尸体难道不是说明了一切吗?”
死者的尸体看上去确实有些惨,虽然是死于机械性窒息,但是双目瞪大,白眼球充斥着红血丝,布满了恐惧与震惊,显然在临死之前是看见了什么让她难以置信的东西。
“不过是窒息罢了,虽然看起来可怕,但实际上却合乎情理。”范诚道:“不过至于你说的在卫生间看见了什么东西,我想我应该知道一些。”
范诚将目光落在了明鸢与南竼宥身上,开口:“她回去之后倒是跟我说了一嘴,说她看见了校花出轨竹马。”
明鸢一瞬间感到离谱,因为这个剧情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
校花和竹马有一腿?但是她表现出来的对于校草的占有欲,却好像爱惨了校草,这样的人难道也会出轨吗?
更何况她和竹马从小玩到大,如果真的要出轨的话,当初又为什么要答应和校草在一起?
明鸢想到这几乎都没有看竹马一眼,直接开口否认道:“没有这回事儿,我对校草的感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更何况竹马难道会任由我脚踏两条船吗?”
竹马也跟着道:“没错,我们两个人虽然从小玩到大,而我又喜欢她这么多年,但是同样的,她也明确拒绝过我很多次。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坦坦荡荡并没有你们想得那么龌龊。”
然而这个时候祁琰却是冷笑一声:“现在人已经死了,你们两个人肯定是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能想到他会突然对他们俩个人发难,明鸢抓住他的手道:“校草,我觉得就算所有人怀疑我,你都不应该怀疑我,难道我就你的感情,你还不清楚吗?”
这句校草做事是有一些太羞耻了,她是不知道节目组为什么起名字要起得这么奇奇怪怪,就像是为了可以刷新他们的下限一样。
然而到底还是有职业素养的,在场的人都没有笑场。
祁琰皱起眉头倒是没有说话了,只不过那个表情多少,有些耐人寻味。
范诚跟着道:“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妹妹跟我说的时候她就是这样说的。”
他又道:“现在除了校花和闺蜜之外,你们其他人还有不在场证明吗?”
祁琰冷淡开口:“没有,我当时没有上体育课,在老师宣布自由活动的时候我就直接回教室学习了。”
明鸢补充:“他确实是有这样的习惯,以前每一次他都是这样做的。”
“你呢?”范诚没有回答还是直接看向了南竼宥。
南竼宥也表现得十分镇定:“我当时去超市给同学买东西,不过我是一个人去的。”
“所以说到底你们四个人都没有人可以证明对吗?”
“从本质上来说,是这个道理没有错。”祁琰抬起眉眼看向他,“但是你呢?你的不在场证明又在哪里呢?自我们发现死者不到十分钟你好像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