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这该死的女人,真不知道多少个男人一直盯着她看吗?
姜浅抬起手指戳着他肩膀:“战爷,那么多女人,你不去说她们,干嘛来说我呢?”
况且女人穿样子的衣服是女人的自由,跟男人有什么关系?
礼服大部分都是夸张的版型。
“别老是强词夺理的,让你穿你就穿。”司夜爵咬牙切齿都说。
“我就不......”
司夜爵低头凑近:“你要是想别人一直看你都不介意的话,那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帮你穿上。”
“莫非战爷你喜欢我吗?”
姜浅眉眼含笑,狡猾的模样仿佛一只小狐狸似的,还拨动了一下她乌黑靓丽的发丝,还飘过来阵阵玫瑰花的清香。
还在帮她扣西装扣子的战翎天,闻言他眼眸渐渐深沉,“姜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战翎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姜浅眼里也是一道美味佳肴,要知道战翎天面若潘安,再加他身体强健,本身就是男色诱人得很。
姜浅反手拉住战翎天扣纽扣的手,眼里出现一抹显而易见的笑意,“哥哥,不要害羞嘛?喜欢就要说出来,不说的话,谁知道你喜欢呢?”
战翎天突然靠的更近让姜浅不由的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的长长发丝随之一动。
战翎天的手温度不断上升,仿佛一座火山节节攀升,他直直的看向姜浅的唇,眼眸里多出了几分细腻柔软的情感,接着他顿了顿,然后缓缓开口,“对呀,姜浅。我喜欢你。”
他声音很轻很轻,深沉的嗓音慢慢道来,颇有一种深情浪漫的感觉。战翎天突然好像吻上前,和姜浅一起远走高飞,从南到北,漂泊流浪。
姜浅突然扭头救走了出去。
战翎天星眸暗淡了下来,他就知道姜浅只是像逗她玩玩,根本就不想和他进一步发展感情。
周荡虽然听不见战翎天在说什么,但是他凭借着唇语,读懂了战翎天的话。
而姜浅转身就走,则让他摸不着脑袋。京城哪一个女人难道还能拒绝战翎天吗?
周荡看到战翎天吃瘪也是头一回,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
不单单是长得好看,而且对人也挺有一套的,连战翎天都抵不住这种蚀骨危情。
还真是美人乡,也是英雄的葬身之地。
周荡转身下楼,手里还拿着红酒杯,走到姜浅旁边儿。
“你这个外套是战翎天的吧。”
连衣服都穿上了,可不是有问题么。
姜浅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觉得太冷了,就让我把衣服穿上了。”她也用起了战翎天那个蹩脚的借口来辩解。
“说真的,战翎天虽然看着挺冷酷无情的,但其实人挺好的。你想想他可是京城的战爷,大佬级别的人物,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为别人而痴狂。”
周荡虽然和战翎天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互怼,但他绝不允许其他人嫌弃战翎天。就像是自己可以嫌弃自己家里不好,但是如果别人说自己家不好就一定会生气不开心。
“虽然战翎天有孩子了,但是他喜欢你是真的。不对呀,战玺他是战翎天的孩子,可是他怎么和姜星羽长得这么像呢?”
周荡的话让姜浅面部表情不由僵滞,从第一眼见到战翎天的时候她自己都很惊讶,因为他的脸确实和姜星羽有几分相似。
更巧合的是,战翎天总给她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如果他真的是五年前的男人......
姜浅眼神忽地变得冷凉了起来。
五年前她被毁掉清白是姜婷和蔡莉一手安排的,就连男人都是姜婷找来的。
可战翎天如果是五年前姜婷找来毁掉自己的那个男人,那他没理由不知道自己的事。
更何况,她可不相信姜婷会舍得把这样优质的男人送到自己床上,谁不知道姜婷她巴不得自己扑倒战翎天,嫁进战家做豪门阔太太。
见姜浅没反应,周荡又问了句:“难道你不觉得姜星羽和战翎天长的有点像吗?”
“那你难道觉得姜星羽的妈妈和战翎天有什么牵连吗?”姜浅神色自若,淡淡的反问。
周荡愣住了,确实姜浅只是姜星羽的经纪人,和姜星羽没有其他瓜葛可言。
说这,这可能还有什么隐情,说不定五年前和战翎天共度良宵的人根本就不是姜婷,姜婷只是一个冒名顶替的人,而那夜的女主另有其人。
周荡是名出色的导演,自然也有丰富的想象力,他凭借着写剧本的能力,编造出来一个关于战翎天的故事。巧合的是,这个故事和真相八九不离十。
“对呀,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联系。你怎么想的呢?”
姜浅耸耸肩,眼里流出一抹显而易见的冷淡,声音平缓地说:“战翎天他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
姜浅一转身就看到战翎天直直地站在自己身后,至于站了多久她不知道,应该没有听见什么吧?
“你和我没关系吗?”司夜爵口吻冷淡。
姜笙耸肩:“对呀,战爷。您后面还有姜婷那尊大佛您不知道呢?”
说这,她想起了什么,把战翎天的外套从身上拿开递还给他:“多谢司先生的外套,但让别人看到还是不太好。”
然而战翎天没有接过,他微微垂目,语气也淡淡:“我给你穿的,你就穿上。没有人能说什么。还有不要再和我说‘您’这个字。”
战翎天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姜浅说“您”的时候,心头猛的缩紧,感到一阵阵狠狠的疼痛感,连带着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姜浅怔住了,她很快将眼底的惊讶掩饰住:“我没听错吧,战爷!我说‘您’是因为尊重,为什么不可以喊?”
“我说的话,你有问题吗?”
“没问题,不过还是不麻烦战爷您了。”姜浅玩完就想跑,她直接将西装外套强塞到战翎天手里,转身就要离开。
战翎天忽然将她拽住,快步走到她面前:“都说了不要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