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片刻,还是按完秘密,推开门,她看到那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没去陪你的青梅竹马睡觉?跑我这里来干什么?”江越寒目光冷冷射向她,笑问。
“你和你的小萝莉是刚睡完才回来吗?”她笑着反问了回去,走去沙发边,来回看了两遍也没看到手机。
再掀开所有靠背找了找,还是没找到!
她明明记得是放在沙发上的,怎么会没有?
“嗯,刚睡完。”他双手环胸,冷漠撇了眼她,故意说。
简希听到他的回答,皱眉,心里不舒服的感觉又浮了上来,浅笑了笑,努力安抚自己,他跟谁睡,跟自己没关系。
他愿意睡谁睡谁吧!
“……”江越寒见她皱眉了,却又突然笑了,吃醋了?
“江先生看到我手机了吗?”简希看着他问。
“好像在我身后。”他说。
“那麻烦你站起来一下可以吗?”她走到他身边。
“我为什么要站起来?”江越寒撇了眼她问。
他不站起来算了!简希咬了下唇,一膝盖跪在沙发上,弯着腰,直接伸手在他屁股后面摸索起来!
手再往里面伸了伸,再伸了伸……
“啪!”她身体突然没稳住,栽进他怀里,一只手撑在他下腹处,她很是尴尬的抬头看了眼他,正要收回手时,被他突然抓住了胳膊。
“摸完就想走?”江越寒挑眉,故意问。
简希倏然闻到了他身上一股子女人的香水味,她在街上闻到过,是那个小萝莉身上的。
不受控的一阵反感,扯开着他的手: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把我手机坐在屁股下面了?你不起来就算了,我明天再过来拿。”
拿开他的手,手机也不想拿了,只想尽快离开他这里,只是刚站起身又被他一把扯进了怀里:
“唔……”她防备不及,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一手立马撑着他胸口,想要站起身,却被他两手禁锢着腰,任她怎么挣扎都没用,她很生气的抬手就打了他胸口一下:
“你不是刚睡完女人吗?身上的味道都还没散尽,这么快又对我感性趣了?”
江越寒看着她气呼呼的脸蛋,眼眸里掠过一丝笑意,一手捏着她下巴:“睡完了别人,就不能睡你了?”
“江先生,我今晚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了,手放开吧。”简希低着眸子,浅淡笑了下,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自己只不过是他的床伴而已,有什么资格生他的气?
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了,他和多少个女人睡,是他的自由,自己不应该生气,不应该生气……
她在心里默默叮嘱自己。
江越寒看着又突然平静的她,暗恼,倏然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凑近她诱人的粉唇,沉声说:
“今晚我想睡你。”
“我今晚真的不想,你起来好吗?!”
简希一想到他刚和别的女人睡完,身上都还有其她女人的味道,心里就特别反感。
双手极力推着他,鼻头有些泛酸。
两手骤然被他抓着按在头顶,他强健的身躯挤压着她的柔软,低头,攫住这女人的唇舌,攻城掠地,把极力反抗的她强硬地卷入这场纷乱的情欲中。
他是不是也这样和那小萝莉做了?
简希气愤,一口咬破了他的嘴唇,用力推开他,偏过脸,冷漠说:“我不习惯刚睡了别人的身体,再来碰我。”
“你这么生气我睡其她女人?”看着她眼眶里的雾气,他挑眉冷声问。
她转回头看了眼他,没反驳……
“可你之前还主动说,我睡其她女人只需要带套就好,怎么,现在就受不了了?”他再故意笑问。
简希皱眉,这话的确是自己说的,肯定是跟他睡多了,才会不由自主的生些占有欲?
她很确定,自己不喜欢他的。
而且很讨厌。
“我、我说过这话吗?”她撇嘴问。
“狗说的。”他冷哼。
“那凭什么你可以对那么多女人又亲又抱又睡,却严厉要求我?只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简希挣了挣被他抓着的双手,不服,也很不爽的反问。
“你这么吃醋?”江越寒眼眸里的笑意又深了一分,这还是第一次发现她,不爽他碰其她女人的样子。
“没有,我才没有,你快点放开手,从我身上起开!”简希皱眉叫道。
他凑近她耳边,倏然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吐气如兰:“还没睡,起开干什么?”
话落,没有多余的前奏。
“唔……我不要……”简希很恼火的在他身下扭动着身体。
江越寒停了下,不得不哄她说:“别乱吃醋了,老子没和其她女人睡过。”
“我才不在乎你有没有和她睡过,只是你身上全是她的香水味,还撒谎有必要吗?”她撇过脸轻笑,不想看他。
他捏着她的下巴,将脸掰了过来,眸子犀利的看着她:“不在乎还这么生气?”
“我……我只是……”
简希看着他,抿了下唇,在这种姿势与情况下,脑子的反应有些迟钝,半晌都找不到借口。
“只是什么?”江越寒见她编不下去了,手指勾勒着她的粉唇,故意逼问。
“没什么,你要做就做吧,快点。”
她偏过头,忍着心里的不舒服,他都只把自己当成发泄的工具,她没资格生气,也没资格要求他什么。
谁让自己有事求他?
见她是真生气了,江越寒额头落下了一排黑线,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自己身上有那丫头的香水味吗?
不得不再跟她解释:“晚上老子回江家吃饭了,没和她在一起,香水味应该是下午蹭的。”
那丫头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他推都推不开。
“跟我又没关系。”他十分钟前还亲口承认和那小萝莉睡了呢。
江越寒看着身下的女人,见她这么不信任自己,暗恼,既然说不服,那就只能……
“唔……”被他突然弄疼,简希不受控的闷哼一声,双手动不了,脚踢了他腿一脚。
翌日晌午。
外面火辣辣的烈阳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在雪白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