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做事吧,等会林总开完会之后叫她到我办公室一趟。”
她交代完助理,就继续把目光放在了电脑上。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助理舒了口气,赶紧溜了。
下午四点半。
简希跟闺蜜沟通完工作,让她顺道去接孩子,刚准备进入工作状态,突然听见办公室外有些许嘈杂,她微微蹙眉……
“这位先生,你不能硬闯……”助理小雅急切的声音传出。
“咔!”下一秒,她办公室的门倏然被打开。
一个高大挺拔、俊朗非凡,神情冷峻的男人闯入了简希的视野,两人四目相对……
“老婆,我们又见面了。”
江越寒低沉的嗓音响起,妖孽般的脸庞上溢出了些许笑意。
“你……”简希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震惊、慌乱,不知所措。
想过他会找到,但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这么快,这混蛋还真是够能耐的啊!
外面的大办公室的职员,全都聚集了过来,大家伸长脖子,一副八卦模样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话说两年多了,维尼亚还是第一位男士造访,重要的是还长得这么酷帅,身边还有保镖护驾,什么来头?什么背景?
更劲爆的是,她们听见这个酷帅男人叫简总老婆呢!
就在她们翘首以盼,准备看大戏的时候,江越寒突然反手一推,竟然把门关上了,这让所有人彻底傻了眼……
“用不着这么惊讶吧,我们前两天不是才刚见过吗?”
他瞧见女人脸上的神情,来时心里的急迫与煎熬,好受了许多,脸上笑意渐浓。
“哼,你还挺有能耐的,想干什么?”简希压制着内心的慌乱,冷漠盯着他。
“我想干什么,你比我清楚。”江越寒眼底含笑,迈开大长腿,向她走了过去。
她大叫:“你站住……”
“老婆,你觉得我会站住吗?”他脚下的步伐继续着。
简希气得咬牙:
“江越寒,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谁是你老婆了?我跟你已经离婚了,懂吗?”
“我不承认,你就还是我老婆。”江越寒脸色一沉,说话间骤然上前。
“你别过来,赶紧出去。”她吓得赶紧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就朝他扔了过去。
男人身形一闪,敏锐的躲过了,轻笑:“女人别闹,我们冷静的谈一下可以吗?”
简希咬牙威胁:“谁,谁要跟你谈了,你要是再不出去,信不信我立马报警?”
“好啊,那你报警吧,我等着警察来处理我们的家务事。”
江越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看着他那副死样子,简希气得牙痒痒: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在这里跟我耍赖有意思吗?”
“没意思,但也没办法。”他伸开双手,一脸无奈的回道。
她好像一巴掌呼到这混蛋脸上去,缓了好一会儿才说:
“你,你不是要跟我谈吗,那我们谈,你先坐到沙发上去。”
“这就对了,你也过来吧!”
“我为什么要过来,我们就这么谈。”她才不会自投罗网。
江越寒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女人,这是你的公司,还怕我会吃了你吗?何况你作为老板,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吧?”
“不要脸,你强闯我的办公室,就有礼貌了吗?” 她怒声哼笑。
“老婆,我这也是无奈之举,要是不强闯,估计这会儿你又该消失了吧!”
“江越寒,你跟我已经离婚,这是不争的现实,我做什么跟你有毛线关系啊?”
“女人,我说过了,我不承认。”
某人本来还有笑意的脸,瞬间转阴,说话间脚下一个大跨步冲了过去。
简希已经逃无可逃,想都没想抓起手中的掌上电脑,一咬牙,刚想扔出去,下一瞬……
“你是想谋杀亲夫吗?”男人沉笑,大手犹如闪电般,已经抓起了她细长的胳膊。
“江越寒,你……你放手?”她见状眼底闪过惊恐,叫道。
“你猜我会不会放手?”他倏然抵进她的身躯。
“你……你混蛋,我踢死你。”简希窘迫,想一脚把他踹开。
“还来?”
某人早就算到她的动作了,就在她抬腿的时候,另一只手骤然抓住往上一抬,身躯再次抵进她。
“唔……”简希被彻底壁咚在了墙壁上,两人此刻的样子,暧昧至极。
“混蛋,你放开我。”她气得银牙咬碎,拼命挣扎着。
江越寒邪肆一笑,在她耳边低声说:“女人,别乱动,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擦枪走火?”
“你……”她瞬间脸色涨红。
某人一脸嚣张:“既然你不想跟我好好的谈,那么我们就这么谈吧!”
“我呸,臭不要脸,你快点放开我?”
简希被一不小心被他拿捏,又气又慌还难堪,好担心此刻房间门被打开,那她一世英名全毁于一旦了。
“都这样了,还跟我嚣张是吗?”江越寒说完,低下头就想强吻她,这女人真是欠收拾。
“你……我,我咬死你。”
某人还没等得逞呢,简希趁着他低头的瞬间,竟然动作比他还快,一口先咬在了他抓腿的手臂上。
“……嘶!”江越寒疼得直抽抽,只能吃痛松开了手!
“哼,叫你欺负我。”
她并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这混蛋,就在他松手的瞬间,猛然抬腿,准备给他来一个二次暴击……
只是这一次简希没得逞,某人还算反应得快,身形微躬,竟然被他躲避了过去。
不过,现在简希却掌握了主动权,再一记直拳往他脸上打了过去,想借此让他松开另一只手,这样她就脱离魔爪了。
“一招比一招狠,没完了是吧,真当我吃素的?”
江越寒面对她的拳头,眼底倏然闪过一丝冷笑,说话间,脑袋一偏。
简希微微一怔,还没等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这混蛋堵住了粉唇……
“唔……”
男人把她压在墙上,漫长的法式深吻,抵死缠绵,直到被咬破了嘴唇,才一脸不甘心的松开了。
“够狠的啊,你属狗的?”某人摸了摸嘴唇溢出的鲜血,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