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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沈以砚,你凭什么不让我发脾气?
作者:君子有节 发布时间:2024-07-14 06:30

顾寒肩负使命

朝齐宁走过去敢开口:“齐小姐.....”

齐宁抹了把眼泪委委屈屈的跑了。

顾寒回头看向身后那两人,比齐宁更委屈:“我可什么都没做呀!是她自己跑了的。”

那两人纷纷摇摇头丢下他走了。

“哎你们俩别走啊,没良心。”顾寒追了上去。

朝盛歌没有离开,因为她知道齐宁一定会来找她,所以就等着她过来。

齐宁在俱乐部里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但内心里却总有一道笃定的声音告诉她,朝盛歌绝对在这里。

齐宁不甘心又去找。

她焦急的停在一处,忽地感觉到头皮发麻,转身便看到朝盛歌靠在墙上,身上的确穿着俱乐部里的衣服。左脚踩在身后的墙上。

她手里拿着一瓶没有打开的矿泉水,朝她看了过来。

齐宁瞪大眼睛

这是她五年以来,再次看到朝盛歌。

她不仅完好无损,容颜甚至比五年前更加娇艳张扬。

“啧,”朝盛歌把矿泉水瓶往掌心里轻轻敲着,充满魅惑的桃花眼里那鄙夷再不掩饰,“我都在这儿看你半天了,你跑来跑去都没有找到我。”

朝盛歌把腿放下来走向齐宁,刚走一步就停下了。

歪头,打量着齐宁的脸,伸手在她面前有理有据的描绘着,仿佛明白了什么,蹙起眉道:“你居然整容成我的模样?怪不得我说再次看到你,说不出哪里很奇怪呢。”

齐宁被揭穿,捂着脸往后退,嘴巴却很硬。

“你胡说,我根本没有整容!”

朝盛歌像是听到了笑话,敛眸,鄙夷的笑从唇间擦出、

抬起头无所谓的看向齐宁的脸,“你我又不是双胞胎,我们五年不在一起,你反而越来越像我了,这科学吗?”

朝盛歌上前一把拽开齐宁捂在脸上的手,浑身上下泛着寒意:“既然没有按照我的脸整容,那你怕什么!还是你齐宁想偷人只能靠整容?”

其实,齐宁的五官已经定型,她只能在一些小地方尽量的向朝盛歌靠近,比如脸部轮廓和眼角这两个位置。

朝盛歌是桃花眸,看人的时候总是含着情,亦或者有种不受污染的灵动。

但这些都是根据内心情绪所改变的,可齐宁她不知道啊。

齐宁双眼皮不太明显,她的眼睛是介于杏眸和桃花眸之间,开了眼角,恢复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自己对着镜子练习朝盛歌看人时候的神情。

现在正主儿回来了,她就显得有些滑稽。

齐宁在惊恐中一步步往后退,朝盛歌突然松开手,让她直直摔在地上。

“啊!”齐宁尖叫一声。

可是她扭头看向周围,这里没有一个人,只有她和朝盛歌。

她害怕,强撑着抬起头问朝盛歌:“你到底想要怎样!”

朝盛歌居高临下的看着齐宁,嘴角挑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她每抬起脚朝齐宁进一步,齐宁就撑着身子往后挪一步,神情害怕狼狈不堪。

“你当真是害怕我呀。”朝盛歌嘲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别急,齐宁,你跟我的账,我们慢慢算,这里不是杀你的地方,今天我还有别的事,就先放过你。”

她用手里的矿泉水瓶挑起齐宁的下巴,此刻桃花眸里藏着戾气,却被她强行压制化作唇间一抹笑,“我是个有仇必报的性子,回去之后藏好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朝盛歌强行掰开齐宁的手,把矿泉水塞进她手里,建议她:“你千辛万苦的来这里一趟,人没偷着,总得带瓶水回去吧,拿着路上慢慢喝。”

朝盛歌走的潇洒,就好像这里是她家后院一样。

齐宁盯着她离开的方向咬着唇,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最后将那瓶水朝着朝盛歌的后背砸过去。

朝盛歌耳朵动了动能听到声音,她可以躲开的,但没有。

就那么老老实实的挨了一矿泉水瓶子。

别问,问就是计划之内。

有用!

“嘶。”满瓶子的矿泉水,砸过来的时候还是很痛。

朝盛歌这段时间被沈以砚养的确实很娇,半点磕碰都受不得,现在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好像自己就是一件好看的玻璃艺术品。

身后传来齐宁疯叫声:“朝盛歌,你也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沈以砚是我的,你休想抢走。”

“哼!”朝盛歌挑起唇角,眼神冰冷森寒,是吗,那就试试!

朝盛歌去换衣间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刚套上来时的衣服时,身后的门突然落了锁。

沈以砚迈开大长腿走了过来,从身后拥住她。

朝盛歌嫌他烦手肘往后推开他:“起开,我要穿衣服回家。”

“明明刚才害怕我误会你和秦旭言,主动亲我,怎么现在又不理我了?”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颈窝,声音性感撩人,又带着几分讨好的味道。

朝盛歌一听这个就恼了,她从沈以砚怀里转过身,揪住男人的领子把人拽到身前:“沈以砚,秦旭言拥抱我只是一个简单的欢迎仪式,我是怕你吃醋。吻了你是因为这件事情我没有跟你说明白。可你呢?亲自动手给齐宁擦眼泪是几个意思,我不在的时候你让她取代了我,你们两个有感情了?还是你觉得我现在的出现,挡着你们的路了?我还真恶心你又当又立的模样,今天就把话说明白,我走!”

朝盛歌越说越急,越说越气。

眼泪就在眼眶子里打转,偏不掉下来。

再不想看沈以砚一眼,朝盛歌推开他就准备离开、

可下一秒,手腕被沈以砚攥住拖了回来,重重的摔在身后放衣服的铁皮柜上,沈以砚掐住她的脖子,眼睛猩红,额头上青筋凸起:“朝盛歌,你他妈再给我走一个试试!还当这是五年前,我拿你没法儿了是吗?”

朝盛歌的后背撞上铁皮柜疼的眯起了眼。眼泪就是这个时候掉下来落到沈以砚的手上,烫的他赶紧缩回手。

沈以砚说是掐,但始终舍不得,做做样子罢了,看到她哭的那一瞬,沈以砚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想的是完了,这回难哄了。

可朝盛歌这回就像不要命似的,非要往他心窝子上戳。

她骂他:“下贱的东西,别碰我,本小姐嫌你脏!”

“你舌.头不想要我帮你拔了!”沈以砚掐住朝盛歌的嘴力道很大迫使她张嘴,强势的吻了上去,没有任何怜惜的闯入,与她纠缠。

“呜。你放开!”朝盛歌肺部的空气几乎要被他全部夺走,她卯足了力气试图将他逼退,但主动权哪里是在她那儿。

沈以砚漆黑的眼底划过一丝瞧不上她的得意,禁锢她不给她机会,一口咬住朝盛歌的唇带起来拉扯撕.咬,直到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沈以砚才松开了她。

朝盛歌气急,二话不说扬起手狠狠的打了沈以砚一巴掌:“死畜生!”

血珠还衔在嘴唇上,血腥又靡.艳。

沈以砚被打的垂下头去,但仍旧抬起胳膊将朝盛歌禁锢在自己怀里这片区域。

低低的、难过的笑出声。

“我根本没有碰过她!”沈以砚声音嘶哑带着委屈含糊不清的替自己的清白辩解着。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抬头,想要朝盛歌信他。

但抬起头他才发现,朝盛歌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哭红了一双桃花眸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沈以砚下意识的伸出手想帮她把眼泪擦掉,可朝盛歌却朝后退,不让他碰。

沈以砚上前捧住她的脸,将她脸上的泪一点一点吻走。

喉咙吞咽着,满是苦涩。

朝盛歌越哭越凶,脸上的泪越来越多,沈以砚的吻在她唇角出停下,转而吻朝盛歌的唇,将她的呜咽声尽数吞没,温热的.舌.头卷走她唇上的血珠。

沈以砚将她身上的裙子退下,解开暗.扣,大掌托起她的面软,轻轻揉.捏,喊住另一个,朝盛歌的皮肤温度上升慢慢变成诱人的淡粉色。

沈以砚找准时机探进去,指尖冰凉的触感刺激着朝盛歌的神经末梢,她头往后仰,光.滑的脊背紧贴在身后的铁皮柜上,光线下,朝盛歌下颚线划出优美的弧度,脸颊两侧的汗珠汇聚成型顺势而落。

水润从沈以砚指尖烫金他掌心,沈以砚嘴角上扬,开心至极。

“够了!”朝盛歌咬着唇艰难开口。

她现在被折磨的不像她自己,只求沈以砚能够放过她。沈以砚把自己送进来的那一刻,朝盛歌觉得自己如同溺水一般,快要死了。

“你心够狠的,往草坪上倒水,这是准备咒我死呢?朝盛歌你想守寡?”沈以砚动作不停,扶着朝盛歌的腰让她瘫软在自己怀里。

朝盛歌闭上眼,眼皮红彤彤的。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沈以砚肩上,她几乎没什么力气的开口:“就是提前拜祭你,谁叫你手那么欠,摸别的女人恶心我,滚出去!”

“美的你叫我滚,你不舒服吗,舒服不死你!”

“下流!”朝盛歌现在不想跟他争论什么,扭到另一边脸朝外,随他怎么折腾。

反正卖力的又不是自己。

修长好看的手指抚摸朝盛歌光洁滑.腻的后背,刚好碰到她被齐宁用矿泉水砸过的地方。

朝盛歌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嘶。”

“你怎么了?”沈以砚听到后皱起眉头,他刚碰过的地方到底有什么?

沈以砚目光逡巡过去,结果就看到朝盛歌后背一大片青紫。

男人的黑眸危险的眯起一条缝,眸里散发出狠意。

“谁弄得?”

朝盛歌抱着沈以砚趴在他肩头哭泣:“还不是你那好未婚妻,她用装满水的矿泉水瓶子砸我,还骂我下贱坯子,情.妇,叫我别对你动歪心思,等她嫁给你之后第一个就弄死我!沈以砚,我堂堂朝家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你凭什么不让我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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