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呜.....”朝盛歌话都没有说完,就被沈以砚强势掐紧下巴吻了上去。
沈以砚像是发疯一般不受控制的撕咬朝盛歌的嘴唇。
发泄、用力,到后来慢慢变成惩戒。
沈以砚最终还是扯破了朝盛歌的嘴唇,朝盛歌这才气的推桑他的胸膛,语气有点烦躁:“我是说,我们该起了。你快点起来,陪我去看风景呐。”
朝盛歌说完去舔嘴唇被咬破的地方,刚一碰到就疼的她呲牙。
“我来。”沈以砚知道自己太过紧张误会了朝盛歌后,愧疚的不行,俯下身帮朝盛歌舔去嘴角的血。
可舔着舔着就变了味,变成了亲吻。
沈以砚抓住朝盛歌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脖子上,不久后,朝盛歌另一只手腕也抬起来,双臂搂住沈以砚的脖子,两人唇齿相依,口腔里传遍了彼此的味道,带着淡淡的腥甜。
结束后,朝盛歌看到沈以砚的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她羞恼的一拳垂在男人胸口上:“你到底是帮我,还是趁机吃我豆腐?”
沈以砚保持原状,压在她身上,笑着举起朝盛歌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你压着我了,快下去。”
朝盛歌轰沈以砚下去,得到满足的沈以砚当然乖乖听话,穿上睡衣之后去浴室洗澡。
刚走了一步,男人突然停下来转过身,“我抱你一起去?”
“不要!”朝盛歌伸出两手放在胸前打岔,并催促道:“你赶快去啊。”
被拒绝后,沈以砚的眸子明显暗淡了许多,敛眸,长睫遮住难过,乖乖巧巧的哦了声便自己去洗澡了。
等到人走后,朝盛歌松了口,赶紧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
点开微信聊天框,那人果然给自己留了消息:
你要的资料已经准备好了,我在老地方等你。
朝盛歌看完短信之后迅速暗灭手机,然后抬起头朝浴室方向看了眼。
她必须出去一趟,而且只能她一个人出去。
朝盛歌扶着腰下床,走到浴室门前,抬手放到门把上,她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门把能够摁下去。
浴室里雾气蒸腾,隔着白茫茫的雾,朝盛歌与沈以砚一内一外,四目相对。
从她开门的那一瞬起,周围的白雾开始淡淡散去。
沈以砚就那么身无一物的展露在她面前,晶莹的水珠从男人的胸膛一路蜿蜒到腹肌,没入那不可说之处,朝盛歌的眼神随着水珠一路向下,然后脸,刷一下,红了!
不能再看下去了,朝盛歌赶紧抬起手挡住视线:“那个,对不起,我先出去了。”
沈以砚也有短暂的愣怔。
大概是因为他没想过朝盛歌会真的进来吧,虽然刚才故意没有锁门,是存了点期待的,但是这也太出乎他的意料。
男人漆黑的眸孔里点上了些许不经意的、细碎的笑意。
还因为,刚刚,他清楚的看到了朝盛歌对着他的身体,吞咽口水。
朝盛歌反应有些慢,她刚要转身,就被沈以砚一把扯进怀里。
沈以砚身上的水,浸透了朝盛歌身上的真丝睡衣,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箍在怀中,让朝盛歌显得娇小一只。
“啊。”
朝盛歌惊魂未定,手臂下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温热的气息蛊惑着朝盛歌的神经系统,朝盛歌闭了闭眼,就听到沈以砚带着得意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才一会儿没看到我,就这么想了,我洗个澡你都不放过。”
“你在胡说什么啊。”朝盛歌脸烧的通红,一怒之下,踩了沈以砚一脚。
但却忘了沈以砚没穿鞋,而她可是穿着拖鞋踩人的。
“哦!”沈以砚闷哼一声,单脚跳了起来。
朝盛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急忙转身关心他:“怎么样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痛不痛啊!”
朝盛歌只顾关心沈以砚的脚,没注意到男人眼底汹涌的爱意。
下一秒,男热谈谈将朝盛歌推到墙上,剥开她右肩上的睡衣,对着肩头狠狠的腰了上去。
“嘶......”朝盛歌闭上眼睛,“沈以砚,疼!”
沈以砚松开嘴巴,看到他在朝盛歌肩膀上留下一排牙印,才算了。
“朝盛歌,我就要你像我一样疼。”
沈以砚说完,看到有牙印的地方渗出血珠,他走过去把他们都吸吮进嘴巴里。
舌尖轻抚,爱怜又缠绵。
朝盛歌睁开眼睛,勾人的桃花眼撕扯出淡淡的伤,活动活动脸部肌肉,唇角上扬堆起笑容来。
“可惜,不能跟你一起洗澡了。”
闻言,沈以砚看了眼浴缸,开口道:“有浴缸,我给你洗。”
说完,他便褪去朝盛歌身上的衣服,将人抱起来放到浴缸里。
热水解乏,朝盛歌微微扬起头,闭上眼睛,将自己整个人都放空,更何况她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只管享受就好了。
沈以砚挤了沐浴乳到手心,沾了水,轻轻搓开,给朝盛歌洗的时候特意避开了肩膀上的伤口。
于是气温升高,朝盛歌白皙的皮肤开始变换成淡粉色,十分诱人。沈以砚坐在旁边,看着朝盛歌的身体。
喉结滚动。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尤其,面前的女人是他最爱的,她可以不需要任何动作表情就能把他勾的神魂颠倒。
清心咒似乎在朝盛歌身上不管用。
沈以砚终是没忍住,在朝盛歌昏昏欲睡的时候,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吻了上去。
朝盛歌瞪大眼睛,仰起头在看到沈以砚时,从刚开始的惊慌,渐渐柔开了,满眼的笑意,任由沈以砚吻着。
沈以砚却误以为她的笑,是挑衅。
笑话自己着了她的道儿,不用勾引他就上钩了。
沈以砚的手没入浴缸中,在她胸前惩戒似的捏了一把。
朝盛歌似受不住婴宁了声,随即转了个身,双臂攀住沈以砚的脖颈,敲开沈以砚嘴巴,加深这个吻。
浴室内气温升高,沈以砚身上,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
男人的小腹一直用力吸着,就在他们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朝盛歌突然清醒过来,推开沈以砚:“别,可以了。”
可以了?
这对一个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来说哪够?
她今天已经拒绝过自己好几次了,一定还有别的事情。
沈以砚眼眸深了深,还是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穿上衣服。
朝盛歌从浴室里出来后,看到窗外的霞光还在,松了口气,拉着沈以砚站在窗户前,“你看好不好看?”
沈以砚侧眸看着朝盛歌,她眼里全是霞光。
沈以砚抬起手放在朝盛歌的头顶,有些不服气的故意把她的头发弄乱,“原来你不想跟我做的原因,就是为了看这破霞光?”
朝盛歌唇角笑意收敛,剜了他一眼:“这么美,哪里破了?”
“就是破霞光!”沈以砚越发用力的柔乱朝盛歌的头发。
他俩交颈纠缠不比这破霞光好多了!
朝盛歌头发被柔乱,生气了,抓住沈以砚的手,张嘴就要咬。
沈以砚不让。
“凭什么,你能咬我肩膀,我就不能咬你手?”朝盛歌生气质问。
沈以砚抬起下巴,故意欺负她:“我就是不让你咬。”
“哼!”朝盛歌不理她,站的离沈以砚远了点。
没一会儿,沈以砚主动上前,从身后抱住朝盛歌,软下脾气道歉:“好啦,我逗你的,别生气了,我跟你道歉。”
他把手伸出来放到朝盛歌嘴边:“喏,给你咬,咬完了就不许生气了。”
朝盛歌哪里舍得真咬他?
打开他的手也被他气笑了。
朝盛歌在沈以砚怀里转了个方向抱住他的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就快速的看向窗外,很不自然的开口:“美景就是要配香吻。”
沈以砚,你都有了。
沈以砚很好哄,朝盛歌亲了他一下之后,男人的唇角便想压也压不住了。
朝盛歌抱着沈以砚,靠在他怀里,一直看到夕阳落山。
“沈以砚。”朝盛歌斟酌了许久,终于决定开口,“我想,开你的车出去一趟。一个人出去。”
沈以砚敏锐的推开朝盛歌,俊脸顿时黑了下来,声音也不受控制的寒冷,“我就知道,朝盛歌,你每一次接近我,对我示好都是有目的的。”
沈以砚还是这样,第一反应,就是想到她会逃走。
一个放弃了身份证取得美国绿卡的人,势要跟这里的人划清界限,这一个多月里她虽然在自己身边,可是她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呢?
沈以砚颓废的以为,他能够进入她的身体,却进入不了她的大脑。他认识的朝盛歌从来都是掌控主动权的,服软也是迷惑他的手段罢了。
朝盛歌有些手足无措,因为她没想到,只是单独出门一趟,沈以砚的反应就这么强烈。
她再度走上前,准备靠近沈以砚,试图解释。
“沈以砚,我只是想开你的车,出去兜兜风而已。”她抬起头,看向他:“我还会回来的。”
“那为什么不让我派保镖跟着你,上次也是一样,你当我傻,听不出你的算计?”沈以砚胸腔起伏,似乎并不想跟朝盛歌讨论这个话题。
“我是个拥有自由权利的个体,你为什么要看着我?如果我要逃跑,我还会站在你面前,告诉你吗?”
朝盛歌握住沈以砚的手腕,让他的掌心贴着自己的脸,“你相信我好不好,让我出去兜兜风,我一会儿就回来了。”